盛鑫提醒她。
“可是離開，我也過不好的。”
她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安定的小幸福。
失去那三個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寶貝，還談何安定？談何小幸福？
不過一具沒有涼透的軀體而已。
“你怎麼這麼傻？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
盛鑫突然有點痛恨卓簡這麼拿不起放不下。
“我不是為他。”
卓簡苦笑。
盛鑫也苦笑，不是為他？
“你先跟我走？找機會我一定把孩子給你帶過去行不行？”
盛鑫不放心，這樣留下卓簡，傅衍夜肯定會對她下死手。
傅衍夜多殘暴，他不是沒有聽說過。
卓簡想要帶他的孩子離開被抓，他不敢想卓簡留下後傅衍夜會怎麼傷害她。
“不可能的。”
“卓簡。”
盛鑫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盛總，我至少會給她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你連這點都辦不到嗎？”
傅衍夜突然冷聲開口。
隔著那麼遠，盛鑫轉頭去看他。
他知道傅衍夜肯定恨死自己，他知道接下來他也得打起十萬分精神，可是女人為什麼總要為了男人讓自己過的這麼痛苦？
他妹妹是，她也是。
盛鑫看著卓簡，這一刻他是失望的。
他不知道再怎麼勸服卓簡跟他離開，而他們停留的時間已經太長了。
所以，他還是孤身離開了。
——
終於，風停了。
偌大的露天陽台上，隻剩下他們倆。
眼前人已非彼時人，兩兩相望，唯餘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