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還真當自己能上天呐?
袁滿又回到王瑞身邊去,“夫人會不會生氣啊?”
“那就要看老板本事了。”
王瑞不毛不躁的一聲。
袁滿轉頭看他,王瑞也看她一眼,黑暗裡悄悄勾她的手指,不過被她給撫開。
常夏去個洗手間回去就見他們倆不對勁,站到袁滿旁邊,輕聲問:“瑞哥又教訓你了?”
袁滿:“......”
王瑞沒聽清她說什麼,好奇的看她一眼。
“砰。”
裡麵突然發出一聲巨響,接著乒乒乓乓,有點嚇人。
三個人都條件反射的朝著門口看去。
但是此時誰也不敢進去。
因為裡麵就兩個人,他們老板不可能對夫人下狠手,他們夫人倒是有可能大打出手,可又不是老板的對手,所以三個人隻能惴惴不安的站在那裡繼續等待著。
最後,傅衍夜將她壓在空無一物的桌上,不瞞她要拿煙灰缸砸他,握著她細弱的手腕,低沉嘶啞的嗓音問她:“想要謀殺親夫?”
卓簡氣的臉紅脖子粗:“傅衍夜,你憑什麼不吃藥?”
“你就是我的藥。”
“我才不是。”
“你是,我就要吃你。”
餐桌上,一時旖旎。
卓簡的臉越來越燙,身軀以不舒服的姿勢躺在上麵,想動一下都難,偏偏兩隻手腕這會兒又被他給握著,更是艱難了。
傅衍夜卻是湊近了她,帶著酒味的氣息距離她越來越近,最後與她呼吸相纏。
溫軟的唇瓣上突然感覺到一陣清涼。
他的唇,是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