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冬認真跟她交底。
歐陽萍看他不像是撒謊,而且那個女人也的確沒有半點像穆建業,不過她走前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那她還有沒有別的名字?”
“沒有,一出現就說自己叫如湘,連姓氏都沒有。”
穆寒冬回她。
歐陽萍才不信一個人會沒有姓氏,哪怕是孤兒,也會有人送她一個,也就是說,那個女人在撒謊。
歐陽萍跟他聊完後深思熟慮了好一陣,又去法院跑了趟,直到太陽快落山,才打電話給卓簡。
卓簡昨晚喝酒喝的不舒服,在家躺了一天,接到歐陽萍的電話才爬起來。
“這件事你怎麼看?”
“公關稿我們寫,至於穆寒冬的話,信與不信其實都不太重要。”
卓簡認真說道。
“那行,反正你知道這事就行,這篇稿子我來寫。”
歐陽萍說完掛了電話。
可是很快,網上又傳出如湘的采訪視頻,如湘在鏡頭麵前聲淚俱下:“我到底有什麼錯讓她這麼對我?就因為我長了張跟傅總的白月光差不多的臉麼?先是潑紅油漆恐嚇,斷我的節目,甚至找人......請大家幫我討個公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卓簡下了樓在客廳裡坐著,看完了如湘的采訪視頻。
如湘把所有的一切都賴在她的頭上了。
她放下手機,端起茶輕抿了點,然後注視著前方開始陷入了長久的思索。
這個女人既然不是林如湘,為何還處處針對她?
看她的臉,明明整的不算大,還是醫生的整容本事太高超讓人看不出痕跡?
會不會是舊相識?
卓簡仔細回憶著自己回國這幾年遇到的女人,實在想不起她值得誰哪怕整容也要來跟她挑釁,不,或者那人不僅僅是要挑釁她?
她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天。
那個坐著輪椅的林如湘。
那個說自己失憶了的林如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