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麥說著又叼著煙,給自己跟卓簡的酒杯裡都換上酒。
卓簡看著,突發奇想說:“咱們摻一下如何?我很會調酒的。”
鐘麥伸手,示意她展示。
然後兩個女人不管張明媚趴在桌上看著她們倆喝酒傻笑,她們倆喝了個痛快。
鐘麥笑說:“特麼,本來想戒酒搞個孩子出來玩的,總也忍不住。”
“搞個孩子出來,真的不能喝酒的。”
卓簡喝的小臉通紅,眼神已經有點呆滯,但是這個意識還算清醒。
“我難道不知道?但是天天是應酬,而且你嚴正哥,對我一點都不認真。”
鐘麥說道最後,手甚至一下下敲著桌子,是真的在抗議。
那個男人對她,太不認真了。
他們倆是結婚過日子的,還是談生意?
整天搞的像是在談判桌上。
鐘麥想要罵臟話,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隻是抽煙越來越狠。
“嚴正哥多好啊,深沉穩重,你看蘇白,像個傻子。”
張明媚趴在桌上,說著,哭哭笑笑的。
鐘麥聽後笑了笑:“他才不傻。”
“對啊,我蘇白哥最聰明了。”
卓簡也醉醺醺的說。
“你蘇白哥真的好聰明啊,那你說他那麼聰明為什麼不要我?”
張明媚忍著哭腔,想要笑,卻是越笑眼淚越多,越笑越委屈。
“他怕連累你啊,他怕自己站不起來了,拖累你後半生,他......他真傻啊。”
卓簡說著說著,也突然無奈了。
“看吧,他就是傻,誰在乎啊?殘廢怎麼了?我們是請不起下人還是請不起保鏢,還是他暖不了我張明媚的被窩了,還是......”
張明媚突然拍著自己的小腹,突然說不下去,然後直直的坐在那裡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