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的臉徹底垮了下來,特別嚴肅:“我說我連她們叫什麼都不知道你信嗎?”
“我信啊,我也有很多弟弟都叫不上名字的。”
鐘麥煞有其事的說。
嚴正被氣笑,又是弟弟。
“要不你試試我最近的身體狀況好不好?”
他認真詢問她,然後就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鐘麥挑了挑眉,稍感興趣的樣子往後靠了靠,繼續端詳他。
嚴正被她看的脫不下去,歎了聲,“我真的沒,你覺得我現在有這種興致嗎?”
“那我真不知道,畢竟我對你的了解,也不過那一點點,很膚淺很膚淺。”
鐘麥說。
嚴正氣的又笑了笑,望著她問:“你知道是肌膚?”
“嗬嗬,你說是就是好了,喝了點酒有點頭暈我就上來躺了會兒,我也該回自己家了。”
鐘麥說著就要起身走。
嚴正看著她居高臨下的站著與他對視,問她:“這不是你的家?”
“說道這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得跟你探討下。”
鐘麥又坐下來。
“什麼問題?”
嚴正心想,難道是想跟他談條件,再住回來?
她終於想回來了?
“你想不想帶女人回家?”
鐘麥問他。
“什麼意思?”
嚴正預感很不好。
“如果你想帶女人回家的話我也同意啊,不過前提是你得允許我也帶男人回來。”
鐘麥越說越掩飾不住的高興跟期待的樣子。
“鐘麥,你把我當什麼?”
“當老公嘍,但是咱們可以是開放式婚姻啊,我一直很向往的,你知道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