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得讓老婆知道我身體狀況。”
他說著就把她扛著上了樓。
鐘麥被他扔在床上,看他居高臨下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突然間有點鼻酸。
是的,她,特麼的特別特別的想他。
想跟他滾床單。
“真的沒跟那些女人做?”
鐘麥在他壓下來的時候突然捧住他的臉問他。
“我不愛吃野味。”
嚴正說,然後就去吻她。
鐘麥覺得都沒力氣再去阻止他,被他三兩下就親的身子軟趴趴的。
不過她怎麼能就這樣軟趴趴的?
他還以為她多想他呢,很快她便翻滾到他身上,手摸著他的脖子上,壓下去,“那天你是不是去島上找我了?”
嚴正一愣。
鐘麥捕捉到他那個眼神,更是得意,“說,是不是去了?”
“是。”
她既然知道了,他也沒必要否認。
“那為什麼不叫醒我?”
“不想你看到我發堵。”
嚴正不得不承認,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在乎她的感受。
鐘麥聽著,眼睛裡有些刺痛。
嚴正卻抬頭親她一下,覺得不過隱,又把她壓下去,繼續親。
“那現在呢?怎麼不怕我發堵了?”
“我想我能幫你疏通。”
嚴正在她耳邊低喃著,熱吻在她的耳沿,她的頸上。
“你說什麼渾話?”
“這是渾話?這是葷話。”
嚴正不準她再反抗,雙手纏住她的十指把她抵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頗有威懾力:“鐘麥,別再對我說那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