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
“洗手間。”
兩個人的聲音都隨著夜色變的很低。
傅衍夜鬆開她，問她：“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
卓簡下了床，他沒攔。
可是，她去的方向，傅衍夜側躺在床上看著她打開了他們臥室的門。
對，她出去了。
卓簡給醫生打了電話，然後便去了兒子方便。
橙橙的床上還有個空，夠她睡。
傅衍夜聽到門又響的時候，甚至以為是她回來了。
結果，還是自己想多了。
是醫生。
“傅夫人打電話給我，說你有需要？”
跟他年紀相仿的男醫生在他門口站著。
他是這次負責研製藥的主要成員，第一次來傅家老宅，還有點窺探別人家秘密的感覺，不敢進去。
傅衍夜歎了聲，她這算是關心他嗎？
傅衍夜坐了起來，給卓簡打了電話。
但是她已經靜音。
傅衍夜放下手機，讓他進去。
隨即兩個人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交談。
傅衍夜沒下樓，他沒有送人送那麼遠的情況，她了解這一點，所以等在樓下。
卓簡已經換了可以出門的長裙，看著他問道：“怎麼樣？”
“記憶有點混亂，隻想起一點。”
“哪一點？”
“小時候。”
醫生很認真的告知。
卓簡聽後不自覺的心裡一沉。
不過，有想起就好。
小時候也好。
“不過隻是一點，甚至沒有人的容貌，隻是聲音跟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