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的呼吸也要全部被奪走,奈何自己怎麼都鬨不過他。
“還咬我麼?”
昏暗中,他低沉憤怒的嗓音問她。
卓簡委屈巴巴,又怕反抗他會讓他再狠狠地吻上來,隻得繼續沉默著。
傅衍夜卻是忍不住又低頭吮住她的唇瓣,然後一點點的將她的唇瓣吮的暖暖的,甜甜的。
嗯,她的唇瓣還是甜的。
口水也是。
卓簡呼吸都是慢半拍的,特別滾燙。
比起初把他找回來的時候,現在的他不是難搞,而是根本搞不動了。
卓簡覺得有點像是回到那年海南的事件發酵後。
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隻想養好身體,生個健健康康的女兒出來。
傅衍夜親的太久,久到她已經沒脾氣。
他依依不舍的鬆開她的唇瓣,在她頸上又克製的親了幾下,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到她眼前,抵著她的額頭:“下次不會是過年才回來?”
“你,想我什麼時候回來?”
卓簡想了想,輕聲問他。
是的,她不敢直接說是。
“我想?我想你不再走。”
傅衍夜現在該死的討厭那座島。
據說他當年建那座島是為了他們倆度假,但是現在呢?
成了她躲避他的去處。
“我,會回來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再看他的眼。
傅衍夜笑,他還能不知道她會回來嗎?
隻是回來住多久?
幾個小時還是一天?兩天?
她甚至恨不得今晚爺爺的壽宴之後就立即離去。
如果不是他借口王悅讓他上來陪她,說不定她已經走了。
而現在床上短暫的溫暖,傅衍夜感覺著,自己抓不住。
“卓簡,我們真的嚴重到必須分開著過麼?”
或者她想要的,甚至不隻是這樣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