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些藥不是全無副作用的。
他有時候犯頭疼應該就是最好的證明。
傅衍夜的車子停在地下車庫，王悅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正在對著手機發呆。
傅衍夜接起電話來，問她：“王女士有什麼吩咐？”
“王女士沒有吩咐，隻是兒子，你今天去試藥後有反應麼？”
“沒有。”
傅衍夜說。
王悅聽到那聲沒有，頓時心裡難過起來，但是想了想，還是打起精神，安慰：“沒有也沒關係，咱們再試，身體最重要啊。”
“嗯。”
傅衍夜答應著，眼眸看著電梯那個方向。
“簡簡知道你今天試藥麼？你們有沒有通過電話？這種事情你要告訴她的，她是你妻子，有知道的權利。”
“嗯。”
傅衍夜沒多解釋。
突然間就不太愛說話。
王悅覺得他沒什麼精神，猜測著他是試藥後沒什麼反應所以難過，便沒多聊，掛電話前隻說了一聲：“不管你記起來還是記不起來，你永遠是我跟你爸的兒子，你爺爺奶奶得意的乖孫，還有橙橙他們的爸爸，打起精神來知道嗎？”
最後那一聲，帶著點專製，但是顯然，更多的是安撫。
“知道了，我有事先掛了。”
傅衍夜淺笑了下，說完掛斷電話，望著電梯，有些望眼欲穿。
王悅掛了電話後卻忍不住偷偷抹淚，老太太出來看她那樣，心裡一酸：“怎麼了這是？”
王悅趕緊擦著眼淚搖了搖頭。
自己的兒子，當然自己最心疼。
——
傅衍夜推開車門，下車。
是的，他得去見她。
她喜歡的綠植並沒有死，她要是看到了，不知道會怎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