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看了眼她的小腹。
卓簡使勁把脖子往後延，儘力離他遠一點。
這人，真陰險。
“過來。”
“我不。”
“我再說最後一遍。”
傅衍夜又命令。
卓簡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怕他，但是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繳械。
然後自己的後腦勺就被他強有力的大掌給扣住，緊接著她就到了他眼前，“你不什麼？”
“我不，不困了。”
卓簡想了半天，回他。
傅衍夜看著她眼睛裡閃爍的光芒，心裡一軟，卻還是較著勁：“然後呢？”
“然後？”
“不是說跟我在一起很開心？”
“......”
是，她的確，很開心。
“那現在笑給我看。”
他不是商議，他絕對是命令。
卓簡忍著心跳如雷，但是麵部表情好像木頭做的，不能動。
不過最終在他的眼神威脅下，她還是擠出了一點微笑，擠出來一點，就能再一點。
然後她終於對他笑了出來。
傅衍夜看著她笑的那麼虛情假意，冷下臉。
卓簡看他臉上寒氣逼人，笑容也漸收。
“跟我說新年快樂了嗎？”
他們一起跨年，但是零點早過了一陣子。
他們卻沒有互相道一句新年快樂。
卓簡清了清喉嚨，乖巧：“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傅衍夜蹙著眉頭，可沒看出她的一點誠心來。
這哪裡是他腦海裡那個軟軟聲音的女孩會敷衍的？
“不準敷衍我，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