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看他們夫妻就這麼走掉,氣不打一處來的坐在了傅衍夜剛剛坐在的地方,“他這倒底什麼意思啊?”
眾人:“......”
這什麼意思不明顯嗎?
而去洗水果出來的陳想望著牌桌前少了的兩人疑惑道:“傅衍夜跟卓簡呢?不是要吃水果嗎?”
眾人:“......”
卓簡自打梁玉來了,哪裡還可能吃的進去水果。
“祖宗,你又做什麼了?”
陳想看大家的神情,最後盯住罪魁禍首。
“你這些年沒跟咱們相處所以不知道,其實衍夜還是以前那個衍夜,還是那麼冷淡拒人於千裡之外,但是衍夜又不是以前那個衍夜,以前他對什麼女人都不感興趣,但是現在卓簡就是他的命。”
蘇白不得不也多說了兩句。
他從小就是個熱心腸。
“哈,這話聽著,他還能為卓簡死啊?”
梁玉才不信。
傅家是什麼樣的家庭,傅衍夜從小怎麼被培養的,怎麼可能為個女人。
“他還真就能。”
嚴正說。
梁玉聽了不高興,“你們一個個到底怎麼回事?咱們才是一起的呀。”
“咱們是一起的,但是咱們分開過,而且再怎麼一起咱們也隻是你我他,而卓簡是什麼?”
嚴正嚴肅的問梁玉。
“是妻子。”
鐘麥提醒了句。
“妻子怎麼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沒聽說過嗎?”
“可是他們早就對彼此許過一生一世的承諾,並未有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打算。”
鐘麥手拿著牌在桌上戳了兩下,聲音冷淡,眼神鋒利。
她最討厭這種人,總不盼著人家好。
真把自己當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