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般人對激將法都不會上套,她卻偏偏喜歡將計就計。
可是設計這個計謀的人又不是真的要她將計就計,送入虎口。
“鬆開呀。”
卓簡軟軟的,執著的聲音提醒。
“不準剪了。”
他突然說了聲。
帶著點泄氣。
卓簡望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的模糊了,但是還是生氣的望著他,“我乾嘛要聽你的命令。”
“我是你丈夫。”
“是丈夫又不是領導,我們是平等的。”
她有自己的話語權也有自己的行為權。
“平等?”
傅衍夜覺得好笑。
他們之間要是平等,他會這麼難受。
快要把他欺負死了,還自己覺得委屈呢?
看著她被眼淚刺激的通紅的眼眶,他索性直接奪了她手裡的剪刀,扔到垃圾桶。
“傅衍夜,你......”
“我什麼?”
傅衍夜扭頭看向她,握著她的兩隻手舉起來。
“你,你欺......”
欺人太甚四個字都說不完,被薄薄的兩片唇瓣給封住所有的聲音。
“一根頭發叉都是我的,知道嗎?”
傅衍夜吻夠了,停下來,黑眸睨視著她霸道的宣示。
卓簡含嬌帶怨的淚眸望著他,滿腹委屈此時卻一聲也哼不出來。
他就這樣,一怎麼就會動嘴,就會要挾。
卓簡生氣的掙紮了兩下,傅衍夜鬆開她,卻一秒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啊。”
卓簡嚇的半死,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傅衍夜更是寒著一張臉看自己抱著的女人的臉:“大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