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怎麼確定自己是客呢?”
袁滿討厭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害的他們老板跟夫人要離婚了。
“你吃的是傅衍夜賞的飯吧?我是他一起長大的朋友。”
“抱歉,我們老板也吩咐,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
袁滿笑笑,話說的客氣,但是口吻跟眼神裡卻沒有半絲客氣的。
“那算了,我們不見了。”
梁太太推著梁玉,她就說人家不會見她們母女,梁玉還非要來,現在吃閉門羹好了?
“麻煩你幫我告訴卓簡,我很感激傅衍夜那晚撇下她來見我。”
“我們老板來見梁小姐其實並不是在乎梁小姐,這點也請梁小姐心裡有個數。”
常夏從外麵回來,聽到梁玉的話,更是不客氣的開口。
“什麼?”
梁玉扭頭看著來人,沒聽明白。
“我們老板是來悼念的。”
常夏說。
梁玉:“......”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怎麼這麼不懂事?這種詛咒人的話也敢亂說?”
梁太太聽著人家詛咒她女兒,立即不高興了。
“我怎麼是亂說呢?據說梁小姐當時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們老板跟嚴總作為‘小時候的朋友’出場見梁小姐最後一麵,悼念一下是情理當中啊。”
“你......”
“我念書念的少,有什麼語法不對,像是梁小姐這樣學識淵博的人肯定也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哦,那就不送了。”
常夏說完話就拿著從外麵買回來的小玩意開門進了屋。
袁滿還繼續站在門口,自然梁家母女不走,她也不會離開。
“咳咳,媽,我們回去。”
梁玉的臉還是發白,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就對梁太太說話。
梁太太推著自己女兒調頭。
但是看到走來的人的時候,梁玉立即握住了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