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聽他還算明白，便不再多言。
“梁玉說你還記得林如湘？衍夜，你是不是記起來了？”
嚴正最近常常有這種感覺，傅衍夜跟回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那時候的傅衍夜，克製，冷淡，矜持，甚至禮貌。
當然不是說現在的傅衍夜沒禮貌，隻是他現在好像更敏銳，更犀利了些。
甚至，有些老謀深算。
傅衍夜抬了抬眼看他，放下文件笑了笑：“難道不好嗎？”
“真的想起來了？”
嚴正驚喜的想哭。
傅衍夜卻還是笑著，無奈搖了搖頭：“看來以前的傅衍夜的確是有些不近人情，卓簡怎麼會喜歡那樣的人？”
“......”
“依照你們所說，小時候我那麼討厭她，總不給她好臉色看，頂多把她當個小妹妹而已吧？”
“這，我們旁觀人肯定不如你自己知道的多啊，反正你總是甩臉子是真的，要不......”
“等下你再陪我去個地方。”
“行。”
嚴正還是一直望著他，剛剛這番話，又好像，他沒有記起來。
這倒底怎麼回事？
傅衍夜打開文件後突然無奈的笑了笑，說：“有時候腦子裡一團亂，有些畫麵總是模糊不清。”
嚴正望著他，突然有點失望。
他沒記起來。
傅衍夜又開始工作，直到快中午，倆人才離開，去小時候去的地方吃飯。
晚上七點半，王瑞的車停在老宅裡。
卓簡換上黑色的修身禮服，胸前是精致的珍珠胸針，踩著七公分的細高跟上了車。
“奶奶，媽咪今天好漂亮哦。”
橙橙跟王悅站在窗口看卓簡上了車後，橙橙由衷的誇讚自己媽媽。
“是啊，是很漂亮。”
從來，也沒人能否認卓簡的簡單美麗。
隻是有些人選擇視而不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