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嚇的快說不出話來。
“還有她既然不想你叫她夫人,你注意點。”
“啊?”
吳菲小心翼翼看傅衍夜,一個字都不敢再亂說。
而他倒是很放鬆的樣子,說完就走。
吳菲想哭,太折磨人了。
她想辭職,她老板最近總是這樣嚇人。
她覺得她老板心口不一,但是她還沒證據。
嗚嗚。
吳菲向來是個伶牙俐齒,有分寸有能力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他身邊這麼久,但是她真的覺得現在的傅衍夜就是個定時炸彈。
不過,搞的全公司的人見到他都人心惶惶,他倒像個沒事人一樣。
下午還抽了兩個小時約了嚴正去打球。
打完球後兩個人衝了個澡,坐在休息室喝茶,嚴正問他:“你就不怕卓簡知道你來打球?”
鐘麥說卓簡在等著他抽空去民政局。
傅衍夜捏著茶杯笑了笑:“我怕什麼?運動也是忙碌的一部分。”
嚴正也不得不點頭:“你說得對,那去民政局呢?”
“要去的。”
傅衍夜煞有其事的答應。
嚴正看著他,就不知道他這聲要去是怎麼個去,什麼時候去。
就像是有人答應某人給她買一物,結果買了半輩子沒買來,最後得到一聲我又沒說具體哪一天。
這不是要把人給拖死?
兩個人正休息著,突然有一男一女穿著運動裝走了進來,倆人聞聲望去。
梁玉跟陳想走向他們,陳想大方打招呼:“傅總,嚴總,這是剛運動完?”
看兩人都清爽的很,陳想做出猜測。
“嗯,你們倆也來打球?”
“是啊,好久沒活動了。”
陳想回答嚴正。
梁玉一直不說話,隻冷冷的撇了眼傅衍夜,然後拉開椅子坐下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