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談一下財產的事情。”
傅衍夜說。
卓簡無奈歎了聲,抬眼看他,她很無奈,她要說多少遍他才明白,她真的不需要?
“我知道你不稀罕,但是我不想因為失憶所以在離婚這件事上虧待你,哪怕是沒有失憶的我,在談離婚的事情上,應該也沒有苛待你吧?”
傅衍夜講著講著又問她。
“我現在有點累。”
卓簡不想談。
在她聽來,全是無關緊要。
“你坐在那裡,我講給你聽。”
“我怎麼坐在那裡啊?大半夜的本來就又累又困,你又......”
光著個身子在她麵前瞎晃什麼?
可別怪她把他想的太流氓,都怪他從前表現的太讓人難忘了。
傅衍夜好像剛剛了解到她的意思,低聲:“又不是沒見過。”
卓簡受不了他又要開始說這些,抬腿就走。
“卓簡。”
他突然極儘克製的叫她,溫涼的掌心握住她柔軟的細腕。
卓簡轉眼看他:“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她是生氣,但是她不覺的現在適合吵架,她也是耐著性子,說話儘量的理智溫和。
“好,我想看看女兒。”
傅衍夜答應下來,但是依舊沒鬆開她。
卓簡甚至感覺他握著她手腕的手還緊了緊。
卓簡望著他一會兒,點點頭,輕聲:“你去。”
她低下頭,看著手腕被纏著的那隻手。
他掌心裡的溫度漸漸地溫暖,在這個六月裡,讓人覺得有些發熱。
卓簡抬手覆在他手上要推開,不過沒推動,她還是耐著性子:“放開我。”
“婚沒離成,你怪我是不是?”
“......”
卓簡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