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照顧?你以什麼身份照顧?”
卓簡問。
“我,青梅竹馬的朋友。”
梁玉語噻了幾秒,後來的形容她覺得無可挑剔。
“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些,青梅竹馬的朋友你還真算不上。”
“我算不上,也比你有資格,你既然心不在他這兒,你大可不必在這裡裝樣子了,我就算是普通朋友在這裡照顧他一下也是應該。”
“我們夫妻之間就算是鬨的再僵,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跟我說這些,梁小姐應該是聽不懂中國話,否則剛剛也不會有那麼多越軌行為,但是禮義廉恥也不要了嗎?”
卓簡不緊不慢的說起。
“我怎麼越軌了?我關心一個朋友的身體狀況就叫越軌?就叫不懂禮義廉恥?卓簡,禮義廉恥我比你懂,分寸感更比你懂,你想羞辱我我懂,但是你還不配。”
“梁小姐你還沒資格對我們夫人說這種話。”
袁滿跟常夏站在邊上聽了全部,就覺得拳頭都癢了。
“對,不配的人是你。”
常夏甚至想要扇巴掌了。
“我不配?最起碼他願意坐下來跟我說說他的心裡話,這世上有幾個人能聽到他說心裡話?”
梁玉說。
“梁小姐所謂的心裡話不會是我們老板放不下我們夫人那種話吧?這種心裡話我們老板不需要說,全世界也都明白,怎麼隻梁小姐非得我們老板說出來才聽得懂?”
王瑞從遠處走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說。
梁玉看到他總是帶著幾分敬畏的,知道他的身手跟手段,口吻裡都帶著幾分隱忍,但是依然自負,“我懂不懂是一回事,他願意跟我說卻是另一回事。”
說道這裡,梁玉是得意的。
他願意跟她說話,這是很多人所不能讓他做到的。
“他不過是在拒絕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