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
“不是,醫生說應該是精神高度緊張,還有太累。”
袁滿解釋。
王瑞這才鬆了口氣,“知道是什麼人所為了嗎?”
“抓到兩個,很快就招供,說是梁玉指使。”
袁滿又說。
“如果真是梁玉,這女人的前程算是自己作沒了。”
王瑞覺得梁玉不是不能做出那種事來。
“這件事我想親自稟報老板,夫人不能白白暈倒。”
“嗯,老板半夜裡醒過來一次,還問了夫人,剛剛也醒來過,知道夫人還沒回來便又睡了,你們回來後就先來醫院一趟吧。”
“老板醒了?燒退了?”
“還是反複,不過好很多。”
“行,我們回去就......不知道夫人肯不肯。”
“想讓夫人來醫院還不容易嗎?”
王瑞問她。
袁滿想了想,的確容易,就是有點損。
通完電話回到病房後看到常夏坐在床邊,便走過去輕聲問了句,“沒醒?”
“嗯,身上還有點燙呢。”
常夏有點擔心的輕聲說。
袁滿搓了搓手,也去試了試卓簡額頭的體溫,更是擔心起來:“體力透支太多了。”
“我覺得夫人是身心俱疲,你說咱們夫人為什麼這麼慘?都是女人,太太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她?”
常夏想起王悅對卓簡說的那些話,還是覺得心疼。
連她聽著都像是被刀子劃著心尖,又何況是卓簡呢。
“也或者不是不理解,隻是在兒子跟兒媳婦之間做了選擇。”
袁滿想起上次王悅放棄卓簡的情況,也是替卓簡難受的快不能呼吸。
兩個人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