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淡淡的問了聲。
“夫人,你還是來一趟吧,袁滿在樓下等你。”
王瑞又說。
“他既然好都好了,我就更沒必要過去了。”
卓簡說著,轉身,靠著窗欞看這床上熟睡的小丫頭,又輕聲說:“我在帶女兒,晚些再說吧。”
她不打算這時候去見他。
夜晚,本來就會讓人不明智。
何況是跟他的夜晚。
他那晚為什麼執意睡在她那裡來著?
哦,要跟她打分手炮。
卓簡想,如果那晚他們做了之後,會怎樣?
他真的就會滿足她去離婚?
他怎麼會如她意?
他也不在乎自己說過的話都打臉,反正他就是什麼都不在乎,隻要當下舒服。
她又轉身看向窗外,夜空好像還是陰鬱的?
還要下雨嗎?
快八月了,雨還是這麼肆意的想來就來。
就如他。
肆意的在她心裡走來走去。
——
隔天下班,一輛深色的跑車停在電視台斜對麵。
袁滿常夏她們陪著卓簡跟她同事從裡麵出來後,立即注意到那輛車。
“再見。”
“再見。”
卓簡跟同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