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他在她心裡獨一無二的傲嬌感立即拉滿。
是的,哪怕她不說,但是隻要她有一丁點的表示,他就會以為是全部。
其實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裡,他都以為自己是她的全部。
隻剩下那零點零一的不確定,便能叫他時常抓狂了。
傅衍夜把她帶到醫院,醫生檢查後確定隻是有點發燒,問了下近況,醫生很快就得出結論,“應該是太累了,前陣子你昏迷著,她在這裡照顧你一天一夜,覺都沒睡一個,飯也沒吃一口。”
“神活?”
傅衍夜望著她,不太滿意的問。
卓簡躺在病床上,都說病人最大,所以她看也不看他了,扭頭背對著他。
不久後醫生離開,房間裡又隻剩下兩個人。
傅衍夜坐在她背後,問她:“為什麼照顧了一天一夜?”
卓簡:“......”
其實她不確定有沒有那麼久了,但是她照顧他還能為什麼?
“又為什麼因為我媽幾句話就離開?”
他低著眸看著自己的戒指,聲音很低,像是在問自己,其實是問她。
當時她就覺得他們是要離婚的,她覺得王悅說的有道理,而且那時候他燒的已經沒那麼重了,情況好了很多。
傅衍夜扭頭看她,雖然隻看到她翹密的睫毛呼扇了下,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一直看著,“卓簡,我以為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會在我身邊。”
“......”
卓簡覺得他把她想的承受力太強了。
可是他忘了嗎?
她一向都是最不能受疼的那個。
他肯定是忘了,因為他失憶了嘛。
即便現在他有了些記憶,肯定也不是全部。
卓簡覺得自己真的像是在籠子裡的小鳥,想飛飛不了,還得聽著籠子外的人對她有那麼多不切實際的評價。
不久護士進來給她打針,針頭卻沒一下進入血管裡,紮破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屋子裡一陣乒乒乓乓,然後門口就傳出護士不停道歉的聲音。
卓簡坐了起來,看到站在不遠處大發雷霆的人:“你那麼凶做什麼?”
“你血管那麼清楚她紮不進去,他們以為我傅衍夜的女人什麼垃圾也能來紮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