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清在邊上眼神警告那個一直贏的同事,也湊到卓簡耳邊:“差不多行了。”
可是心情煩悶的人,怎麼可能差不多就行了。
卓簡笑笑,孩子氣的說:“我們才開始呢,我要贏了,他得給咱們跳脫衣舞。”
傅衍夜等人後來沒再坐在包間,而是樓上能轉頭看到樓下的位置。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贏了回,那個輸了的人,迫於壓力,周圍彆的桌的人也來起哄,他隻好說脫上半身,但是幾次掙紮才好不容易脫下來,引起一眾人的起哄尖叫。
後來大家離開,真的去唱歌,可是卓簡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氣,自己在一個角落裡,隻聽,沒辦法再唱。
年輕人好像都喜歡唱情歌,而情歌無疑是讓人心能起伏不定的。
大家都唱的忘乎所以,不知道是陷入了哪段感情記憶。
連李玉清也被逼著唱了一首,歐陽萍最喜歡的愛拚才會贏。
後來有個帥哥唱了張學友的心如刀割,卓簡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流眼淚。
等李玉清再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蒙著外套在頭上,隻是身體好像在顫抖。
她一直很溫柔,很平靜,像個沒有受過感情的傷的人。
她在工作上總是一絲不苟,可是現在她這樣。
李玉清喉嚨裡動了動,然後又看向彆處。
不久後他的手機上有電話進來。
是傅衍夜。
他們倆,不是老死不相往來,但是雖然有彼此的電話,通電話的頻率卻可以用奇跡來形容。
他接了電話:“喂?”
“她在哪裡?”
“傅總......”
儘管他極不情願,話也說的不多,但是最後還是將地址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