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的時候,不是演戲嗎?”
“演戲?”
傅衍夜蹙眉。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卓簡反問他。
傅衍夜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邃,他沒想到她這麼分得清,最後冷笑著說:“因為是演戲,演戲就要全套,今晚那些人都知道我住在哪裡,如果你不在,他們自然會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
“我們發生了什麼?”
卓簡還是那麼直直的問他。
傅衍夜沒想到竟然一直被她問,突然生氣,轉身擋住她的視線,坐在她的膝上,捧著她一張濕漉漉的臉望著她倔強的眸,更為冷沉的問她,“你沒資格問我,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哭?”
她為什麼要在人海裡哭?
為什麼像個可憐蟲一樣將自己的臉蒙著?
她難道不知道,她那樣蒙著臉哭的顫抖的樣子,欺瞞不了沒任何人她在哭。
她想讓所有人都以為她受了委屈麼?
在他們這段該死的刻骨銘心的感情裡。
“我腳踝疼。”
卓簡望著他半天,眼淚又落下來的時候,她極為軟弱,聲音都模糊不清。
她想走,想要迅速逃離。
可是他在她腿上,以這樣曖昧的姿勢,然後捧著她的臉逼問她為什麼哭。
為什麼他要這樣?
要放手就好好放手,為什麼在這樣的深夜,在她醉的不清醒的時候又來找她。
她好怕自己克製不好自己,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她極力的控製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她的聲音一發出來,她就知道,她快控製不住。
她想要控訴,想要委屈,像他們的女兒那樣毫無顧忌的在他麵前大哭,對他撒嬌,叫他心疼哄她。
“腳踝疼?”
傅衍夜質疑她。
“嗯,你可以從我身上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