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
不什麼？
不答應她的條件？
傅衍夜繼續抱著她往睡房走，卓簡也終於抗議起來，“傅衍夜你放開我，我不會跟你做的，我......”
——
事情沒談成。
李玉清第二天早上見到卓簡的時候就看她是強打精神，問了聲：“談判失敗？”
“嗯。”
卓簡答應了聲，有點脾氣。
李玉清看她那樣子卻是忍不住笑了下。
她很少發脾氣，即便是以前在傅衍夜那裡受了再多委屈。
而最近，她好像很容易發脾氣。
倒是多了幾分小孩子氣性。
卓簡聽到他笑，轉眼看他，“笑什麼？”
“沒什麼，在想咱們今天是不是馬上又要跟傅老板見麵了。”
“......”
卓簡想到又要見麵就頭大。
昨晚......
——
傅衍夜吃完早餐正要回客房去辦公，遇到那位遊總跟程諾。
三個人在走廊裡站著，遊總看著他嘴唇上的咬痕，再看他脖子上的抓痕，忍不住眯著眼笑起來，問他：“這不會是咱們傅家少夫人乾的吧？”
“不是她還能是誰？”
他回答的時候好像在生氣，又好像再炫耀。
程諾望著他的傷，隱忍著什麼低了頭。
遊總繼續笑著說：“一早就聽說昨晚傅太太來找你，可是昨天見麵雖然沒打招呼，遠遠看著也是個端莊賢惠的好妻子，這實在是不像是她會乾的事情。”
“你們不了解她才那麼想。”
傅衍夜說著就條件反射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