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嗯？”
顯然，馮營被拒絕的也不多。
她淡淡一笑：“那晚的事情就那麼過去了吧。”
“就那麼過去？我睡女人，從來沒有不付報酬。”
“可是我不是賣的。”
“哼，你虛偽了。”
馮營靠在沙發裡盯著她。
“隨你怎麼想，但是我希望你對那件事保密，不要再告訴別人。”
簡芊說。
當然這也是她再次跟他進房間的原因。
馮營望著她，“我為什麼要保密？”
“我不是在跟你商議，也不是要求你，而是請求你，我能有今天，多虧我表姐可憐我，我想愛惜她給我的這一切。”
“聽上去，你現在所得的一切都是別人所贈。”
“你可以這樣以為，但是我不想否認自己的努力。”
簡芊望著他，很坦誠。
馮營皺了皺眉，盯著她點了根煙，“說說你的事。”
一個調查不出什麼結果的人，他有點好奇。
“我們沒有熟到要了解彼此的地步吧？”
“......”
馮營點了眼還沒抽，突然就覺得心裡發堵，這女人怎麼這麼難搞，說句話還要什麼熟悉不熟悉的。
他笑，嘲笑，然後不緊不慢的抽了口煙：“怎麼才算熟？再把你弄床上做一次？還是兩次三次？”
“......”
簡芊終於擺了臉子，因為被羞辱。
“我不是有心要傷你，你對我不必有什麼防備，我不可能睡過的每一個女人都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倒是你，不說出去才好。”
“......”
簡芊突然有點坐不住，站了起來。
馮營望著她，“要走？”
“不然呢？繼續留在這裡讓你羞辱？”
“我在A市沒有女伴。”
馮營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