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電話裡都說明白了,他們結束。
所以她又自在的抽煙,假裝。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像是......對了,是不是在傅氏的慈善晚宴上揮金如土的那位老板,叫什麼來著?”
“馮營。”
簡芊不緊不慢的說了這倆字。
“對,就是馮營,就是,你怎麼知道?”
“那晚我也在啊。”
她淡笑著說。
“對啊,所以他一直往這邊看,是因為認出你嗎?”
“可能吧,不用理。”
簡芊說著點了點煙灰。
同事隻以為她是心裡還放不下劉雲天,便沒再胡亂猜測。
她也的確沒放下,但是又能怎樣?
劉雲天結婚了。
一個你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結了婚,無論什麼原因,多麼委屈,你們都一定結束了。
“去個洗手間。”
她終是被盯的不舒服了。
隻是她才走出沒多遠,突然就被人抓住。
緊接著,男廁裡,她聞著不屬於她身上的味道。
這個味道她最近其實已經有些熟悉。
烏木沉香。
按理說,喜歡這個味道的男人,應該很暖。
但是他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讓人覺得暖的地方,當然,脫了衣服的肌膚除外。
“睡完就算,簡小姐,你把我當鴨了嗎?”
黑暗裡,他壓低著嗓音問她。
簡芊覺得奇怪,他好像沒吃什麼虧吧?
“我有終止這段關係的權利,何況我們不就是睡了幾次,隻是互相發泄罷了。”
“哼,你倒是看得開,可是你應該知道,解釋權永遠在強勢的那一方。”
“我是孤兒。”
她說這話,很輕,但是很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