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
不，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之前的一些事，漸漸地，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這一夜，她實在是輾轉難眠，傅衍夜便也沒辦法睡好。
後來倆人搞了個投影，淩晨兩點多，倆人一起在地上躺著屋頂的投影的老電影。
不過，看電影的確會分心，後來卓簡就沒辦法再想別的，然後昏昏沉沉的枕著他的肩膀睡了過去。
傅衍夜勉強撐著看她眼，見她睡了，便關了靜音，然後自己也分分鐘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阿姨去打掃，便看到那夫妻倆睡在地上，嚇一跳。
王悅從屋子裡出來，看到阿姨傻站在門口便迅速走過去，也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她就又悄悄給他們關好門，“這小子現在還挺會，在地上比在床上有感覺？”
“啊？”
阿姨聽的愣了愣。
王悅覺得家裡傭人都沒什麼情趣，便不多說又回到自己房間裡去，說給自己老公聽。
傅正直說，“別著涼就好。”
王悅：“......”
——
這天上午，卓簡主動打電話約了歐陽萍。
歐陽萍見到她的時候也很克製，跟她在咖啡廳裡坐下，端詳了她一會兒，才不緊不慢的問：“你是不是有事想問我？”
“嗯。”
卓簡答應。
“那就請問吧。”
歐陽萍沒什麼猶豫的，等著幫她解答困惑。
“我現在相信自己是卓簡了。”
“......”
歐陽萍有些震驚，因為她的眼裡，是很肯定的。
之前她還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瑞斯，是我的殺父仇人？”
卓簡又問。
“這個人啊，說起來可能要時間有些久了，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歐陽萍靠近了她一些，然後跟她慢慢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