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不高興的皺著眉。
他討厭別人說他這是病。
講衛生明明是好事。
不過......
嚴正聽了蘇白的話,也看向傅衍夜:“你跟阿簡,睡一張床的吧?”
傅衍夜掃了他們倆一眼,“無不無聊?”
不睡一張床,還要分開睡?
他們可是夫妻。
“以為你會嫌棄而已。”
嚴正又說了句。
傅衍夜突然沉默下來。
嚴正看他不高興,便自己打開了一罐啤酒,喝了口才說起自己的事:“鐘麥要跟我離婚。”
“離婚?”
蘇白震驚的看向嚴正,怪不得他大晚上跑來找他。
“嗯,把我從家裡趕出來了,說明天就去民政局。”
嚴正又喝了口酒,心裡一陣陣的熱辣。
“還以為你們倆不會弄到今天,嘿嘿。”
蘇白突然笑了聲。
嚴正扭頭看他,“你還笑得出來?不怕我以後住你們家?”
“你住我們家乾啥?你自己那麼多房子,再說,你要沒地去,你找衍夜啊,我老婆又沒不稀罕我。”
蘇白嘚瑟起來。
傅衍夜跟嚴正都擰著眉看著他,看他不太爽。
“你們別這麼看我,事實就是如此,張明媚是絕對不會跟我離婚的,我可是為她廢過雙腿的人,真心日月可鑒。”
蘇白拍著自己的大腿說。
“哼,她能把你的雙腿治好,便也能將你變廢,你以為我們危險,實際上,你才是那個最危險的人。”
嚴正用力捏著他的腿說。
“嗯,以張明媚的性子,讓他殘廢跟離婚之間,定然是選殘。”
傅衍夜說著話,淡淡的掃了眼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