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他的那句話,她幾乎有點自言自語了。
她就是生氣,他憑什麼那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上市集團的老板又如何?
是個丈夫就得有個丈夫的樣子。
欺負她一個失憶的人算什麼本事?
臭男人。
傅衍夜沒想到她這麼多委屈,這麼多不對的想法。
難道在她眼裡他就那麼壞?那麼惡?那麼沒品?
他怕傷著她,甚至不敢再隨便伸手去拉她,直到她見他不動了,也不說話了,然後便轉身又要走。
“不準走。”
傅衍夜立即又拉住她,這次將她鎖在懷裡,讓她無法再動彈。
卓簡折騰了一陣子,累的喘著氣仰頭看他:“傅衍夜你鬆開我,你不是要去找我同事嗎?我把車讓給你。”
“我誰都不找,我嘴賤,我欠打,我道歉,你罰我好不好?”
傅衍夜抱著她,話越說越軟,越說越是投降的,愧疚的態度。
卓簡望著他,聽的委屈巴巴,直到他說她罰他,她才吸了吸鼻子,問他:“我罰你?”
“嗯,回家給你跪榴蓮都行。”
傅衍夜懷抱著她低聲說。
“......”
卓簡望著他半分鐘,委屈什麼的早就煙消雲散了,然後她發現她好像心裡不那麼難受了,還有點......
想要惡作劇?
“那家裡有榴蓮嗎?”
她突然又嬌氣橫生的模樣,望著他問。
這會兒他要是敢說個沒有,她立即就可以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