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衍夜眉心有點疼。
“你真的一開始喜歡的是我嗎？真的沒有喜歡過別人？那個，林如湘？”
卓簡眼巴巴地望著他，想聽他說答案，卻已經在注意他的微表情。
她這句話一開始，傅衍夜便警戒起來。
是的，她果然還是提了那個女人。
可是關於他們三個的糾纏，又怎麼是隻言片語能說得清。
曾經已經儘量簡單的講給她聽過，但是她顯然是沒有當真。
傅衍夜問她：“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嗎？”
是的，這時候，他得反被動為主動了。
卓簡聽完他的話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就是，看到網上有些新聞說，你們倆差點結婚嘛。”
“她當時差點病死了，所以我才答應她離婚。”
“哦，那你為什麼要跟她交往？是因為她救過你？”
“嗯。”
傅衍夜還是答應了她。
“那，是她救過你之後，你發現自己愛上她了嗎？還是在日後的相處上，慢慢愛上她？”
卓簡越問，話越密。
他知道她渴望知道過去的一切。
但是現在......
傅衍夜歎了聲，輕輕撫住她的臉，“簡簡，我從未愛上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那......”
“噓，接下來你聽我講。”
傅衍夜的收之前輕輕壓在她的唇瓣上，阻止她再說下去。
偌大的空間裡，突然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他的手從她的臉上移到她的肩上輕撫著，眼眸望著他撫摸的地方，漸漸地陷入了另一個時空的感覺。
“我知道你現在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從出生到失憶前的一切，但是寶貝，我們得慢慢來。”
他無限耐心的對她講。
卓簡望著他，試圖讓自己平靜。
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