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一刻都不想再在這邊待下去。
可是工作總要做完,這是他的基本原則。
沈茉莉越想越氣,最後委屈到哭。
陸易誠走後她便給卓簡打了電話,委屈到不行,“簡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
“茉莉?你怎麼了?”
那邊聲音有些啞。
“那個女人欺負我。”
沈茉莉一邊說話一邊擦眼淚,可是眼淚怎麼都擦不乾,讓她實在著急。
“咳咳,茉莉,該哭的人是她。”
“對啊,該哭的是她梁玉才是,我才不哭呢。”
沈茉莉迅速擦乾眼淚,然後才發覺剛剛卓簡的聲音不對,又立即問:“姐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有點著涼,沒事。”
“哦,那我先掛了,你好好休息。”
沈茉莉隱隱約約聽到那邊有男人的聲音,應該是傅衍夜,她不敢再打擾生病的人,趕緊掛斷了電話。
實際上卓簡剛飛過去沒多久就發燒,又感冒,整個人虛弱到不行。
她不掛斷,卓簡也有點沒力氣寬慰她了。
沈茉莉掛斷電話後,擦乾眼淚,又去繼續工作。
晚上陳想來接她的時候,她就有點失落。
陳想看著她有些失落,問她:“怎麼了?”
“沒事。”
她上了車,但是心裡卻不痛快。
“阿想,來接沈工下班呀。”
陳想發動車子前,梁玉突然背著包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車子開著窗,他們很容易互相對視,陳想隻是禮貌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是,你也下班了。”
“嗯,那我不打擾......”
“你還是打擾吧。”
沈茉莉突然伸出手,將故意在自己這個窗口跟陳想說話的惡心東西一下子抓住。
梁玉立即怔怔的看著她,做出受驚嚇的模樣。“沈工你這是乾嘛?”
“哼,少跟我演戲,她今天早上說她的處女身是你破的,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