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太勉強自己!”秦立露出一個鼓勵笑容。
又聊了幾句。
趙天喻幾人一一離開。
她們都有要事,爭分奪秒,絕不能浪費時間。
秦立從容不迫,一一拔出體內的邪釘,隨後耗費一些長生物質,注入不死帝心,宛若生命烘爐開啟,濃鬱生機反哺而出,治愈傷痕,白發泛黑。
終於,他徹底安靜下來,感受著炎牢的結構,這皆是一處牢房,也是一種酷刑,灼熱難當,折磨心智,專門懲治心懷陰謀者。
莫名的,秦立想起了煉丹的經曆,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爐中丹藥,接受煆燒,或許這是神通入門的契機。
沒多久。
外頭傳來窸窣聲音。
一群獄卒提著冰梅酒,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哎呦,今天又有新的囚犯,這衣服料子,好珍貴的樣子,應該是個大人物。”
“再厲害的人物,來到炎牢也得盤著,畢竟這地方有來無回,下麵還關押著一個禁軍大統領。”
“誒,你們快瞧,他的居然有儲物袋,裡麵一定有不少好東西,我們奪下來,東西平分。”
幾個獄卒目光貪婪,他們乾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帶著儲物袋的囚犯。實際上獄卒經常扒新囚犯的東西,這幾乎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
“你們想找死嗎?”秦立睜開眼,古井無波,倒不是因為儲物袋被覬覦而生氣,而是因為被打斷悟道,非常的不舒服。
“呦嗬,一個階下囚還敢叫囂,讓你嘗嘗小爺的龍皮鞭,哥幾個,把牢門打開。”一個大小眼的獄卒怒了,抽出帶血鞭子,就要動手。
“彆......彆傷害他!”
一個青年獄卒突然衝出來。
他眉目清秀,神情緊張,試圖保護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