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9章
一番燃燒之後。
終於。
秦立到達聖城。
“這神通後遺症真大！”
獨孤老魔栽倒在地，白發蒼蒼，痛飲長生物質。
秦立看著滿目瘡痍的祭天廣場，多少繁華，悉數淪為屍骨，可憐童子慘死，冤魂不散。
這裡還充斥著一股惡臭，極度惡心，令人作嘔，聖人都無法屏蔽。
因為這是眾生的厭惡，痛恨欺騙之人，所以具象化唾棄地獄，人間慘劇。
“我有罪！”
“百死不能辭罪！”
九玄大聖骨瘦嶙峋，留下渾濁淚水。
反噬太強，他不再聖潔神性，就連玉虛兩儀燈，也光芒灰暗，產生裂痕。
其餘聖人帝器也撐不多
唯有封神台，光潔銀白，不朽不壞。
“秦立！”
“你怎麼來了？”
九玄大聖眼中流露出訝然。
龜壽大聖垂暮腐朽，神色痛苦，譏誚道：
“他怕是徹底放棄了乾元，明白這裡的兩界祭壇，是唯一的後路，想要逃到他界。”
“非也！”
秦立搖搖頭。
九玄大聖卻擺擺手：
“沒事，逃跑沒什麼恥笑的。”
“如今乾元必敗，我送你離開，脫離苦海。”
“你拿著玉虛兩儀燈，好好照顧秦漣漪，他日你們父女二人成就聖王，一定要再開太玄聖地。”
他已經徹底絕望，開始交代後事。
秦立推開帝燈：
“前輩，我是來祭天的！”
九聖一愣，都懷疑自己受了反噬，產生幻覺。
赤象聖人回過神來，雖然痛苦得不成人形，但還是嘲諷道：“一個法相，妄圖祭天，滑天下之大稽，好似蜉蝣撼樹，螻蟻逆天。”
秦立不答，理了理衣袍，踏上封神台。
“彆犯傻！”
九玄大聖勸阻道：
“我知道這場失敗，你無法接受。”
秦立一步一層，一百零八層之後，登頂封神台。
此時，黃金供桌已經消失，沒有殘餘任何祭品，天空之上，百丈乾元之瞳漸漸的消散。
“連祭品都沒有，你如何祭壇？”龜壽大聖搖搖頭。
鏗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