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笑了：
“你說錯了一件事。”
“不是我來挑戰你，而是你向我證明真空之道。”
秦立就這麼站著，目光平靜，卻透著無上藐視，仿佛至高大道，高高在上，欣賞眾生的努力。
眾人驚呼。
這也太狂妄了。
魔佛更是瞠目結舌。
彆說他們，佛帝也是心驚。
幸好底蘊深厚，沒有在人前失態。
“你這家夥，要為自己的囂狂，付出代價。”
浮屠化身暗怒。
抬手一點，就是無儘真空之力。
凝聚一條黑暗瀑布，迸發死亡紋路，衝刷而下，腐蝕萬物，就連黃金佛城都要消解融化。
“不好！”
魔佛驚呼一聲。
秦立卻無所謂的態度。
任由黑暗洗刷，就是毫發無損。
“怎麼可能？”忘憂菩薩嚇得都要睜眼。
怒吒明王駭然道：“到底怎麼做到的？什麼防禦都沒有，卻能抵禦真空之力的侵蝕。”
秦立淡淡道：
“就跟泡澡差不多。”
“還有手段嗎？不然我會很失望。”
浮屠化身殺意暴漲，從未有人敢如此挑釁他。
“人間浮屠，直達真空。”
轟！
真空激蕩。
凝聚一座座浮屠黑塔。
上麵雕刻死亡沉淪的地獄景色。
其中邪佛誦經，迸發黑暗法則，勾魂索命。
“就這！”
“真心失望！”
秦立搖頭，大感失落。
震動太初，一劍斬浮屠，斷真空。
“《浮屠經》寫的不錯，可惜你不是個好人。”
浮屠化身心驚：“不可能，真空是萬物終點，死亡是眾生歸宿，你為什麼能夠免疫？”
“因為我不死不滅，不老不朽，無塵無垢，天生永恒，自然不敗！”秦立手持太初，從容一笑，與眾不同。
他擁有仙王體，無儘壽元，超脫因果，而是本身就是不可知的存在，克製天道之力，至於弱化版的真空之力，幾乎是免疫，毫無影響。
“你是‘成’！”
浮屠化身醒悟，更是驚悚。
他的理論，成住壞空，“成”象征大道，既是永恒。
“不可能，一旦時間開始流淌，萬物衰敗，世上再無永恒，即使是仙體，也不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存在！”
秦立平靜說道。
“異類！”
浮屠化身怒火瘋狂。
秦立的存在，就是真空之道的缺陷。
“我要抹殺你這個異類，讓真空之道，再無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