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彆就在,當你和他所愛的人仇恨相對時,無論你做得事多麼的占理,多麼的正確和義正言辭,但都抵不過對方的一行眼淚,一臉柔弱......”
她越說聲音越低,到了後麵便沒了聲息,心就像是被人拿出來用刀子慢慢地割著。
正是因為愛,所以一行眼淚,一臉柔弱,便足以讓他投降,心軟。
而她的義正言辭,隻會讓他覺得反感,厭惡。
無彆如此的明顯而又強烈,葉若初自嘲一笑,眼眶酸澀,心尖泛疼,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儘。
有些時候,人也是需要適當的放縱,來減緩壓抑痛楚的內心。
二十幾年,她喝酒的次數能用一隻手數過來,但今天無疑是最疼,最放縱的一次。
申雅方才就喝了不少,這會兒更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她身旁的葉若初也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紅酒,片刻,吧台上便放滿了酒杯。
喝得醉醺醺,申雅東倒西歪的從椅子上站起,跌跌撞撞的向著酒吧外走去,早已將葉若初忘得一乾二淨。
雖是紅酒,但葉若初的酒量一向不怎麼樣,喝了幾杯後,便發暈,倒在了吧台上。
正在這時,葉若初放在吧台上的手機響起,服務員輕叫她幾聲,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樣貌,她性子看起來很溫和,不似那種難纏的人,也怕對方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才打電話,服務員好心接起:“喂。”
“這不是若初的手機嗎?”是單國家打過來的電話。
若初,應該說的就是這位喝醉的小姐,服務員看了兩眼,道:“那位小姐喝的不省人事,身邊也沒有朋友在,你能過來將她帶走嗎?”
透過手機,單國家自然能聽到那嘈雜而又震耳欲聾的聲音,當即便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