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初推辭,他卻執意要送,異常堅決。
沒辦法,她隻好應了,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寒冬的五點外麵還是一片漆黑,也的確夠冷,才走出小區,她的鼻尖便被凍紅。
兩人還正在向前走,一道異常明亮的燈光卻直直照射過來,太過於刺眼,她有些承受不住,轉移開目光。
再然後,尖銳的刹車上響起,車門打開,那抹頎長挺拔的身影走下來。
目光一凝,葉若初看過去,而這縫隙間,沈墨寒已站在她麵前。
不知是天色太過於黑沉的緣故,將他的臉龐也襯的如此黑沉,眼眸中有猩紅的血絲,身上散發出來的儘是濃烈的煙草味。
“你來這裡做什麼?”她的聲音很冷,很淡漠,淡的似是要隨風飄走。
聞言,沈墨寒印堂發黑,俊美的臉龐瞬間變的難看陰鷙,心中的怒恨激烈如凶猛的波濤,將整個胸膛都充斥滿。
一夜未歸,和陌生男人共處一室,清早又相攜走出來,有說有笑,而他卻煎熬的一夜未睡,這便是她說的話?
“這是一夜未歸的妻子該對丈夫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陳助理將那些行蹤查出來後,他立即驅車從沈宅開過來,開了兩個小時。
他的嗓音很沉,很冷,似是要將人凍成冰塊,但葉若初卻坦然自若的應了一聲:“恩。”
瞬間,沈墨寒狠狠地睨著她,那眸光似是硬生生的要將她捏死,才肯善罷甘休。
單國家自是察覺到了流動在兩人之間有些不正常的氛圍,再者,人家是夫妻,即便有矛盾,他也不能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