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他說，她聽，他要望進她瞳孔的最深處，她也要看進他眼眸的最深處。
他們離得這麼近，看的那麼深，卻又像是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兩個人，跨不過去......
“真的，我們之間再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在母親也發了誓，再也改變不了，所以，便到這裡罷。”
沈墨寒發狠的盯著她，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不由自主便捏緊她的手臂，手上的力道有些過重，將她捏疼，她皺眉：“疼......”
俯身，他的薄唇直接吻住了她，狠狠地，深深地吻住她。
唇齒教纏間，他嗓音低沉，壓抑的吐出一句：“那便一起疼，一起下地獄！”
使出全身力氣，葉若初將他狠狠地推開，不停地喘著氣，胸口也跟著起伏。
而此時的沈墨寒卻像是一個固執無可救藥的瘋子，她讓他疼，他也要她疼，一起疼吧，誰都不放過誰。
一起下地獄也挺好，反正有她在身邊，他抵住她的額：“疼吧，我們一起疼吧，痛不欲生，這樣才最好！”
“你瘋了！”葉若初看著他，有些失控和破音的朝著他大喊道：“我們之間已經隔的太多，除了兩條人命，還有很多東西！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不可能因為你而和我母親斷絕母女關係，你明白嗎？”
沈墨寒伸手，將嘴角的血絲微微擦掉：“你愛她勝過我？”
“是！”她回答的沒有猶豫。
當著她的麵，點開了一根煙，沈墨寒的心似是被什麼東西給折磨著，反複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