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蘇正梟的目光偶爾會掃一眼車後座,能清楚看到,霍景承的神色有些緊繃,有些微怒,但對於窩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時,卻又很溫柔。
這讓蘇正梟的思緒有些飄遠,想到了以前那幕場景......
但望到申雅時,他雙手掌控的方向盤握的有些緊,臉色的確不好看的到了極致。
彆墅中的房間很多,申雅住在一樓,蘇正梟則是住在二樓,霍景承從二樓也住到了一樓。
申雅的手受傷,不方便,距離近,可以聽到她的聲響,以及她或者需要幫助時,可以來的及。
二十七歲,又經曆了不少的事,心境自然是成熟的,事情初發生的那一刻,她的確是害怕,恐懼。
但到此時,恐懼和害怕都已經消失,她心中有的隻是鎮定與淡然。
一晚上,她睡得很香,且是無夢到天亮,手腕處的傷幸好不重,頸間也是,沒有請假的必要。
自己的狀況,她自己自然了解,不需要硬撐的時候自然不會硬撐。
走出房間,蘇正梟正坐在客廳喝咖啡,她打著招呼:“早安。”
蘇正梟淡淡點頭,算是回應,申雅的目光在房間中搜尋,尋找男人的身影,但並未看到。
起身,蘇正梟緩步踱到她麵前,手中還拿著報紙,開口道:“他出去給你買早餐了,這份報紙,你可能需要看看。”
報紙上的新聞很多,申雅覺得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自己看新聞,其中唯一與自己有關的便是精神病院院長被撤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