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蘇正梟喝了不少酒,霍景承過去的時候,他沒有喝的打算,她不喜聞酒味。
蘇正梟讓他喝,他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拒絕。
“現在美琪走了,沒有人是你的負擔,是不是覺得特別自在輕鬆啊?”蘇正梟說話不好聽,神智不清。
霍景承深覺,沒有意義的話題同樣也沒有回答的必要。
“那左晴柔呢?她算什麼?”
“她是過去,而我現在有新的愛人,我深愛她......”這一次,霍景承沒有絲毫猶豫,回答的乾淨利索。
蘇正梟卻冷笑,心中被覺嘲諷:“過去?你忘了她是怎麼死的?因為什麼死的?”
“沒有忘記,但那些終歸是過去,我原本以為我一直會留在那樣的記憶當中,直到遇到她,兩者之間並沒有衝突,我在二十歲的時候愛的是左晴柔,三十八歲的時候深愛的是申雅,如果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我會和她一路走到老,可沒有如果,我想遇到申雅,是我這一生中的宿命,兩段感情,我分的清楚。”
他將感情一直分的清楚,不會含含糊糊。
嗬嗬,蘇正梟隻想冷笑:“她死的那麼慘,你怎麼就能忘記?怎麼就能心安理得的去和別的女人那麼親熱?”
“如你所說,既然我能心安理得,那麼我是真的將她放下了,記住一個逝去的人便要永遠的將自己囚禁在痛苦之中,那是你的感覺與想法,不要強加在我身上......”霍景承長指勾動酒瓶,看著酒瓶在地上旋轉:“你一直以為我不知,隻是我從來沒有挑破過,你愛晴柔......”
身體一僵,蘇正梟緊緊地捏著酒瓶:“我沒有!”
“沒有嗎?酒瓶何必捏的那麼緊?如果你再多用上兩分力,說不定酒瓶就會碎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