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又喝了口水,然後將杯子放在桌上,聽這樣的意思,威脅無疾而終。
江雯麗是季辰逸的媽媽,一個兒子還怎麼再威脅?
再者,季辰逸又一向孝順。
這都暫且不說,隻說她,又有什麼樣的籌碼去威脅江雯麗?
她是婆婆,她是兒媳。
她唯一能威脅她的籌碼無非不過是孩子,可她連受孕都不可能,又怎麼樣威脅?
......
晚上,陳媛媛與季辰逸又說了這件事。
季辰逸正在喝茶,聽到後,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有辦法阻止,不然就搬出季宅吧。”
陳媛媛想了很久,也沒能想到什麼辦法。
又想了想,她低頭答應。
她用離婚威脅不了江雯麗,隻怕江雯麗這會兒早恨不得她和季辰逸趕快離婚呢!
“真是不爽!當初我便不讓她住進來,現在倒好!”陳媛媛心情異常煩躁,將梳妝台上的化妝品弄的直作響。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木已成舟,你再發那麼大的脾氣又有什麼用?以後搬出去,眼不見為淨。”季辰逸說的風淡雲輕,神色上還是一片溫潤。
正是這片風淡雲輕,將陳媛媛給徹底的惹惱了。
她走過去,直接將季辰逸手上的茶杯給奪走;“聽你這話的意思怎麼妥協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