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通知你,你很倒黴,二十多年的光鮮生涯,終於要有一個無法忽略的汙點了?”
嚴厲寒按著她,聽她說完這兩句話,氣得眼睛泛紅。
他要怎麼跟她解釋,他要的是她這個人,跟她是誰的女兒沒有半毛錢關係。
更何況......
那對夫妻根本不是她的父母!
“你是誰的女兒我都不在乎!”
“我在乎。”
沉默。
嚴厲寒閉了閉眼睛,忽然鬆開她,抬手就砸了旁邊一個花瓶。
砰地一聲,嚇得宋襄一哆嗦。
花瓶碎了不夠,一腔的火氣沒處撒,隻能拿手邊的東西撒氣。
一聲接一聲的響聲,沒過多久,房間裡一半的擺設都廢了。
然而再生氣,也沒動宋襄一根頭發絲。
砸累了,他坐到她身邊去,手肘稱在膝蓋上。
“除了這件事,還有彆的嗎?”
宋襄撐起身子,垂著頭,“沒了。”
“仔細想!”
宋襄咬唇。
嚴厲寒背對著她,實在不敢轉身,看到她的眼淚,他又要心軟。
白天給她發了一天的消息,就是期待她能中途想明白,跟他攤牌,把事情交給他處理。
沒想到,屁用沒有,她照樣是換了衣服,上了蘭靖宇的車。
宋襄低著頭,想了很久。
“真的沒了。”
“從臨海市回來的第二天,答應我什麼的?”嚴厲寒問她。
宋襄哽咽。
“說話!”
“有事不能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