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在茶莊裡開,太委屈各位了。”
一片寂靜。
嚴厲寒單手放在桌麵,指節輕敲,“還是為了躲我,叔伯們,甘願受苦?”
為首的是嚴厲寒的族親,真真切切的堂叔——嚴摯育。
“厲寒,你這說的什麼玩笑,我們就是湊一塊兒喝個茶,哪算得上董事會。”
眾人附和,又想著讓一個小輩嚇得不敢出聲實在沒麵,全都尷尬地坐了下來,卻又沒人敢多說,等著嚴厲寒的反應。
“喝茶?”嚴厲寒似笑非笑,視線掃過全場,隨手拿了桌上的一份文件,“這茶喝的,是不是太累了點。”
眾人沉默,臉色都不太好。
嚴厲寒隨手丟了文件,麵色冷下去,“都到這地步了,各位再跟我打啞謎,就實在有點掉價了。”
沒人說話,誰也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嚴厲寒先轉向嚴摯育,挑了挑眉,道:“三叔,這是聽了老爺子的命令,準備教育我了?”
嚴摯育清了清嗓子,“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呢。”
嚴厲寒沒想跟他多說,甚至沒給他說下一句話的機會。
“都是明白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手裡的股份,雖然不多,但也都是嚴氏的根本,放在外麵久了,我不放心,今天怎麼也得收回來。”
他說完,嚴摯育和其他人都皺了眉。
“嚴總,你這就太霸道了,難道還能逼著我們簽轉讓書不成?”
說話的是王董,早年就是軍區出身,脾氣火爆,被嚴厲寒這幅霸道態度逼得上火,甩了手,當即就要拉開椅子往外走。
他剛走到門邊,嚴鬆已經走了進來,砰地一聲踹上了包廂門。
嚴厲寒靠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王叔,橫衝直撞,在我這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