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肖笙靜靜坐在宮世恒身邊,背脊挺直,一動不動。
宮世恒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極度緊張,忍不住握住她的手。
肖笙感受到手背上的溫度,忍不住用另一隻手蓋住他的手,有些執拗地想要留住溫度,好像下一秒,這個人就會從眼前消失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半小時的功夫。
外麵傳來動靜。
“好了,小赤,請不要用這種愛慕的眼神看著我,你的反應我見多了。”是南澈的聲音。
雲韻捂了捂臉,“這家夥......”
房間門被推開,南澈還在對相書逸說:“不要求我收你為徒哦,你太老了,我不喜歡。”
相書逸:“......”
房間門被關上,南澈換了身白大褂,手上戴著手套,朝宮世恒抬了抬下巴,“床上躺著。”
宮世恒應了一聲,去了床上躺著,肖笙跟個小尾巴一樣,跟著走到了床邊。
南澈看到她的小動作,想到這丫頭之前囂張的樣子,內心納罕。
愛情真是最毒的毒藥,能讓人改頭換麵。
他走過去,檢查宮世恒的瞳孔,又給宮世恒把了把脈。
眾人屏住呼吸。
南澈鬆了手,開始摘手套。
肖笙焦急地問:“怎麼樣?”
“完了,準備後事吧。”
眾人:!!!
肖笙頭皮一麻,臉上血色瞬間消失。
宮世恒皺眉,看向南澈,“前輩,您不要嚇她。”
雲韻走過來,戳了下南澈的腰,“你又胡說!”
南澈嘖了一聲,“你們這幫小孩兒真的好不幽默。”
雲韻翻譯他的話,“能治的,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