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我拿了人家的錢,就得給人把事情辦利索了,絕不能留下任何後患。
到了下午6點左右,我也到了家。
從車上醒來,我揉了揉眼睛,撐了個懶腰,拿起後備箱的背包下車。
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讓人特彆的舒服,蘭馨瀧也從車上下來,”小天師接下來咱們乾什麼?”
”回去養精蓄銳,好好休息一下,等晚上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嗯,好的。”她點了點頭。
走到樓門口的時候我剛要上樓,她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蘭馨瀧拿著電話大聲對我喊道,”小天師電話是我媽媽打來的,媽媽醒了。”
我回頭笑了笑,轉身上了樓。
回到家裡我拿出了一個盒子上麵包上一塊紅布,將著人皮娃娃放在裡麵,接下來隻要等著養煉地煞之人自投羅網就好了。
這祭品被我挖了出來,而且地煞同樣被封印在其中,這種情況一定會對幕後之人造成特彆大的反噬就算此人是一個高手,可是這反噬的滋味她未必能挺過去。
除非這家夥隻求一死,不然的話在24個小時之內她一定會來找我的,隻要這個人肯露麵那追查到最後的凶手就不算太難。
我笑了笑,坐在沙發上抻了個懶腰,心說今天晚上可能又睡不安穩了。
靠在沙發上,我感覺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晚上我簡單的吃了幾口麵,又叫了一隻燒雞外賣。算是犒勞一下自己吃完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躺在床上等著那人的到來。
人皮娃娃是昨天晚上被挖出來的,那離24個小時也快了,估計那家夥要來了,我睡了一小會兒看了下手機,晚上9點多時間剛剛好,可是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心想這哥們兒是不是道行不行啊?怎麼還不來?
反正我是不心急,祭品在我手中,被反噬的是她又不是我。
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大概到了半夜十二點左右,外麵有了動靜,我瞬間便清醒過來睜大了眼睛但是身子卻沒動,仔細覺察著周圍的動向。
那個人站在我的門口大概能有三十秒左右,輕輕的敲了一下我的門,我坐起來不慌不忙的穿上外衣,來到門口把門打開。
但是外麵卻沒有人地上留下了一封信件,我拿起信件關上門,心說看看這小子到底給我寫了些什麼?北大,午夜芭芭,樓上,西南角。
這些東西什麼意思?具體指什麼?
北大難道指的是雲頂市的北大區嗎?雖然我沒去過那,但是還是聽說過。
我拿起了手機給蘭馨瀧撥通電話,蘭馨瀧應該現在還在睡覺,我打了大半天也無人接聽。
打不通我就繼續打,很快她便接了電話,”小天師實在不好意思,太累了我就睡著了,剛剛才聽到。”她的聲音明顯有些懶散。
”北大那地兒你熟不熟?”
”北大嗎?”她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哦,”那地兒我以前經常去,怎麼了?”
”那你知不知道北大那附近有一個叫做午夜芭芭的地方?”
”知道,那是一個午夜芭芭演繹酒吧,但是挺文藝範兒的,都是一些文藝小青年兒在那兒。”她說。
既然能找到具體的位置,那我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
”你先起床洗漱一下咱們去北大一趟。”
”好的。”
打完了電話,我也簡單的換了洗了一身衣服喝了口牛奶,把人皮娃娃用紅布包裝起來放到了背包裡,不一會功夫蘭馨瀧開著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