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彆去,”我說。“王牡丹哥哥明天回來後,讓他們來接我們。”
“好!”唐思佳明白了,“我會打電話給他!”
我掛了電話,放下手機,繼續吃飯。
巧兒忍不住問我:“師父,為什麼要等王將軍哥哥回來?”
“這件事很重要,我們不能指望老兩口做出這個決定,”我說。“王令傑的哥哥果斷高效,一定要回來做最後決定,主持大局,我們才能著手這件事。如果他不回來,我們就再也見不到這兩個老人了。”
巧兒點點頭,“嗯!我明白!”
我把一筷子肉放進嘴裡,蘸上小配料。
吃完飯,我們回到停車的地方,坐了車,回到王家府。
在路上,唐思佳又打來電話。
“吳浩,剛才那個老頭又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他和王的媽媽都很著急。我問你,他們能不能先去王府見你?”她問。
“沒有,”我平靜地說,“直到王牡丹修女的哥哥回來,我才看到任何人。”
唐思佳沉默了幾秒鐘。“好的,我會和他們談的。”
“姐姐,我知道你夾在中間,很難。”我愣了一下。“你告訴他們,我不是玩,是救人。”
“我明白,你可以放心,”唐思佳說。“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好好休息,不要分心。”“好!”
我掛了電話,想了想,跟巧兒說:“彆回王家府了,找個酒店。”
“嗯,好!”巧兒點點頭。
我拿出銅鏡,仔細看了看,看到一股微弱的黑色氣體從中穿過。
我隻是失去了理智,捏了捏手指,念了一個咒語:五行禁,六為牢,你在牢!
看完後,用手按銅鏡。
黑氣瞬間消失,銅鏡被封。
兩個銅鏡是陰陽,其實是一個有機整體。這個是我封的,喇嘛的也是同時封的。這樣,血祭和魔鏡上的邪惡詛咒就不能影響王牡丹的靈魂了。
我放下銅鏡,看了看前麵的路,算了算喇嘛的行動時間。
他和張強的航班已經起飛,飛往蓉城。
喇嘛的哥哥住在川藏邊境附近的一座密教寺廟裡,就在山上,離榮成大約900公裡。他們的計劃是先去榮成,然後坐車去寺廟,因為路上要過雪山,最早要到後天早上才能到。
王牡丹的哥哥得到了他姐姐出事的消息。他正在去機場的路上,明天一早就能回到雲頂。我上午和王的家人見了麵,下午直接飛往蓉城,穿越雪山時用了輕身,最遲後天中午到寺。
時間充裕,不會有任何耽擱。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突然踏實了。
今晚,你可以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