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看著我。“師父，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傷很快就會痊愈？”
“傷已經好了，”我說。“再過兩個小時，到中午，她就能康複了。讓她多練習。等她自然決定了，我就試試看能不能給她激活頭像。”
“怎麼激活？”她問。
“用四衝陣，我說的。
“四衝陣？”她很好奇，“法陣是什麼？”
“四衝陣是一種法陣，”我說。“八卦中，天地定位，山川通風，風雷旺，水火不相容。這叫四衝。四衝陣是利用八卦原理排列的陣，是天地陣、首蒙陣、風雷陣、水火陣。合在一起，它就叫做四衝陣”
“一定很厲害吧？”她問。
“我其實沒用過，”我說。“四衝陣和四極陣，這四個玄陣合在一起，叫做十二陣，這是我們吳家族的秘術精華。爺爺教我這些規律的時候，我覺得這些規律太厲害了，感覺有點不真實。隻是後來在金陵，使用了北極玄武大陣之後，才真正體會到十二陣的強大威力。不像四極陣，四衝陣沒有毀滅城市的力量，但它有毀滅靈魂的力量……”
“毀滅靈魂的力量？”巧兒驚呆了，“你怎麼說？”
“乾坤陣顛倒陰陽，馮雷陣衝八麵。前後第一孟陣相連，水火陣煉元神”，我看她。“這四個陣列非常強大。運行時，應隨時調整。否則法陣失控，元神萬劫不複。當年爺爺說這四個編隊就是四個熔爐。不管是人，是神，是魔，是魔，一旦形成，就剩下渣渣，永遠超越不了自己。你明白這種毀滅靈魂的力量的含義嗎？”
巧兒盯著我，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即使是上帝。可以提煉嗎？”
“我問了這個問題，”我看著她。“你猜爺爺這篇文章怎麼了？”
“怎麼說呢？”她問。
“他說，”我淡淡地說。
“我明白了……”，她點點頭。
“那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我以前覺得12陣不是真的？”
“嗯，”她輕輕地拉著我的手。“我能理解。”
“事實上，上次在白山寺，我們可以試試四衝陣，，”我說。“我當時就殺了紅眼，完全不記得了。”
我轉頭看著法陣中間的楚留香。“現在，我隻能用她來嘗試。”
“激活神通，需要毀滅靈魂嗎？”，她問。
“不管是轉世的神，還是惡魔，如果能把它的頭像取下來，那一定是藏在元神裡麵了，”我說。“沒有乾預，這些人的頭像會恢複，但是時間不確定。再過幾天，楚行遠就要正式掌權了，楚留香的時間不多了，自然恢複神通對她來說已經太晚了。要幫她激活，最快的方法就是讓她進入用風雷反複衝擊她的元神。這樣她就能激發出她隱藏在元神中的修煉和神奇力量。”
“嗯，”她點點頭。“我明白了。”
“但這個過程會很艱難，她會比死還慘，我會如履薄冰。”我說：“我沒用過風雷陣，沒經驗。一點力氣之後，她就沒了，我一定要謹慎。”
“小天師最好！”她自信，“不會有問題的！”
我淡然一笑。“沒有其他選擇。試試。”
“嗯！當然可以！”她堅定地說。
我看著她，默默點頭。
時間不多，沒彆的辦法。做不到就要去做！
“在外麵保護她，我去休息一下，”我說。“四衝陣很累人，我得先做些準備。”
“好！”巧兒說：“你好好休息，外麵有我！”
“嗯，”我轉身準備進帳篷。
“小天師！”，她突然攔住了我。
“為什麼？”我一愣。
她走過來問我，“我有個問題，我很好奇……”
“有什麼問題？”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