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太小了，明年要不要換個大點的？”葉舒問道。
“換地方不太好。”花昭說道：“而且明年未必比今年火爆，明年我可不打算送我這酒水了，好心疼。要送就送普通的吧。”
她這些酒產量有限，她還要搞饑餓營銷呢，免費暢飲就不行了。
葉舒尷尬地笑笑，立刻道：“酒水一共多少錢，你跟公司說一聲，報銷！”
雖然公司大頭也是花昭的，但是他們也能出一部分。
“要不，讓姚坤一個人報銷！”葉舒道。
花昭笑道：“不至於，就報公賬就行。”
兩個人說說笑笑，來到了謝蓮娜的美食節場地。
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但凡是個人，都是路過的。
她的攤位已經重新換了食材，重新開張了。
但是味道依然不好。
沒有像第一波人那麼倒黴，像吃怪味豆似的吃到各種味道，但是也不好吃，不是酸了就是鹹了、苦了。
所以依然沒有人。
偶爾有不明所以的人嘗嘗，都是“呸呸呸”幾口罵一頓走開了，去香味更濃的地方。
其他想吃沒吃的人看見還吃什麼吃？直接退票去了！
對，他們要退票！
他們一口沒吃，隻是路過，還要收他們的錢？憑什麼？
門口賣票的地方倒是讓人圍住了，水泄不通。
大家高喊口號，路上不明所以的人看見了還以為什麼抗議活動呢。
花昭找到了謝蓮娜，謝蓮娜眼睛都氣綠了。
花昭笑道：“看，沒人下毒吧？承認吧，就是你們的東西太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