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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番動作,林天把張雅麗的衣衫給拉回了原位。
他坐在座位上,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汗,手在葉清霜的脖子上按了一下,葉清霜這才能動。
“你!”葉清霜憤怒地漲紅了臉,抬手就要打過來。
林天往後躲閃了一下:“我又沒把你們怎麼樣,不就是點個穴嗎?還不是因為你不老實?”林天聳聳肩。
剛才緊要關頭,為了順利給張雅麗解藥性,他實在沒辦法,所以就封了葉清霜的穴道。
“你還不相信我啊?要我真是臭流氓,剛才把你穴位封了之後我想乾什麼都能乾了,你還會好好地呆在這?我還會給你解穴?”
林天發現有些事情跟女人解釋起來真的好麻煩。
女人好像天生疑心重,總是覺得男人是臭流氓。
無奈地搖了搖頭,正準備就此離開,葉清霜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就這樣走了?”
林天看著她:“我已經給你的朋友解了藥性,一會她就會醒過來。”
“不行,我對你的身份不放心,你現在說話沒有可信度,等雅麗醒過來再說。”這女人固執得很。
剛要說話,就見張雅麗呻吟了一聲,眼睛緩緩睜開。
“雅麗,你醒了?”葉清霜把她扶起來,關切道,“你怎麼樣?”
張雅麗的眼神有些茫然,愣神了好一會,她的目光才逐漸清明起來,鎖定到林天身上:“是你救了我。”
“什麼?他救了你?”葉清霜疑惑不解,“剛才你打電話說你被流氓給盯上了,不是他?”
“不是他,是……另外三個人。”張雅麗用力按了按太陽穴,“那三個人是被他給打跑的,我……是他救了我。”
葉清霜啞然,看著林天,表情有些不自然。
清白得到驗證,林天放鬆地往後一靠,表情像個大爺:“這回信了?”
“清霜,你懷疑他?”張雅麗這才有點看明白,似乎是回憶起來剛才她跟林天發生的種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不是壞人,他是當代柳下惠。”
“……”
誰特麼是柳下惠了?
聽到這個稱呼,林天輕輕地咳了一聲。
“柳下惠?彆扯了。”葉清霜冷冷地看著林天,說出來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剛才我過來的時候,他的手正不老實呢,柳下惠會做這種事嗎?”
“我不是說了那是在給她解藥性?”跟這女人說話,林天覺得頭疼,他一擺手,“算了,今天就當我狗咬呂洞賓。”
說完,他就準備下車。
可剛開了個車門,張雅麗在身後叫住他:“帥哥,等一下。”
林天皺眉:“還想乾什麼?”
張雅麗拿過手提包,從裡麵足足拿出來少說有幾十張粉紅色鈔票:“今晚的事情,為了表示感謝,我……”
林天冷笑一聲:“報酬就算了,我的出場費太貴,真給的話,也不是你能給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