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地麵說:“武館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天才了,我們太需要一個天才撐門麵了。”
因為李沫幾名高手的死,武館的實力又被削弱許多。
現在武館隻是外強中乾,經不起再次打擊了。
他們倆又說了會兒話,牧寒萱突然伸手拉起林天的被子。
“你彆碰我,你想做什麼?”林天緊緊拉著被子,他可什麼都沒穿啊!
這女人不會是和他孤男寡女,獨處了這麼久,見色起意了吧?
牧寒萱瞪了他一眼,說:“我想送你回家,你還想一直賴在我這啊?你不想你的女人們嗎?”
說著,她又拿過來一套衣服,親自為林天穿上。
林天挺配合的,這衣來伸手的生活,美啊!
兩人肢體接觸中,牧寒萱從頭紅到腳,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麼伺候一個男人。
“寒萱,我得跟你表白一下,你真是太賢惠了,太會照顧人了,真想把你娶回家當老婆。”林天沒力氣,但這不影響他調戲美女。
“你就不能閉上嘴嗎?話這麼多,一會兒我把你嘴巴縫上。”牧寒萱冷哼道。
林天看著她臉色不好,不敢再說了。
他整個人被牧寒萱抱起來,帶他下樓。
還是頭一次被女人抱在懷裡,太子抱。
帶林天回來的時候,他昏迷不醒,牧寒萱滿心都是擔憂,沒考慮彆的,現在林天醒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嘿嘿,寒萱啊,你身上噴的什麼香水,太好聞了。”林天笑著問。
他使勁吸鼻子聞了好幾口。
“你是不是想爬著出去,我可以滿足你的心願。”牧寒萱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問。
林天大驚失色:“彆,我沒力氣,可爬不動啊,牧大小姐。”
牧寒萱紅著臉,把他抱上車,送他回去。
家裡沒人,牧寒萱把他扔到沙發上就不管了。
“哎,把我放床上不行嗎?”林天叫道。
牧寒萱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了晚上,白秋月才從公司下班回來。
她看到林天躺在沙發上,疑惑道:“你又去哪兒玩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真是的。”
林天正憋得難受,說:“秋月,你回來了太好了,我要去廁所,你幫個忙吧!”
白秋月臉一紅,擺了擺手:“剛回來就想占我便宜,你自己沒腿沒手啊,自己去。”
“我受傷了你沒看見嗎?我站都站不起來,秋月,就幫我一下吧,不然我得尿在沙發上了。”林天說。
白秋月一聽,立馬小跑過來,擔憂的問:“你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了,居然帶一身傷回來。”
“事情解決了,我這傷養養就好了,彆擔心。”林天說,他又催促道:“快點扶我去廁所吧,再晚點我真憋死了。”
白秋月治好扶著他去衛生間。
站在馬桶前,林天一臉純潔。
“這還要我幫?”白秋月一臉無語。
“真的,我手都抬不起來,沒力氣。”林天歎了口氣說。
“行吧。”白秋月治好幫他脫褲子。
……
上了廁所,白秋月就下廚給他做菜了。
林天在客廳等著。
門突然被敲響,是李沫的兒子祁隆來了。
“你過來乾嘛?”林天問。
“你幫我報了仇,我是來感謝你的。”祁隆手裡拿著個盒子。
這小子雙眼通紅,看來母親的死對他影響很大。
“我是副館主,和你母親一樣,這是我該做的事。”林天說。
他心裡特彆鬱悶,他還故意易容,不想讓彆人知道這事兒是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