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一個人左右拆招,玩得不亦樂乎。
走進看去,卻不過是支士、拱卒,再撤士再拱卒這樣的低端操作。
不過他自己一個人倒玩得不亦樂乎,江羽走過去,笑著詢問他道:“老爺子,一個人在這裡下棋,好興致啊。”
夕老卻很自如的這般說:“最近閒來無事,想找些事情來做,發現象棋挺好玩,便就拿到手上來試試看了,初學者,小羽你可不要笑話我呀。”
江羽嗬嗬笑道:“凡事都有個從不會到精通的過程,爺爺你才剛剛學習,又能有多精通呢,我自不會笑話。”
“那你陪我玩兩局?”夕老發出邀請說。
江羽無事可做,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那就陪夕爺爺你下兩把。”
說著,兩個人重新規改棋盤,慢慢的下了起來,不過表麵上二人雖然才下棋,但事實上隻是在聊些最近的事情而已。
出了馬過後,夕老道:“小羽,昨天憶兒的發布會直播我看了,你做得不錯。”
江羽一邊下棋,一邊隨口說:“就是怕老爺子你說我做得過火,夕德義夕建章兩位叔伯確實做得過分,我那麼做,爺爺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夕老笑說,“怎麼可能怪你,我連感謝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怪你,憶兒命苦,從小失去她爹之後,就一直一個人獨立生活,有時候除了我偶爾問一下她的近況之外,無人關心,現在身邊有了你,我就放心多了。”
江羽笑了笑,沒有順著說下去。
當然,也沒有把他們之間的協議婚約之事告訴老爺子,怕老爺子傷心。
“我就這麼一個孫女,我也疼她愛她,把她奉作掌上明珠,你必須要對她好,要是你讓她傷了心,我雖然一把老骨頭了,但還是不會放過你。”
江羽笑:“爺爺你放心吧,我爹當初受了夕家的恩,這個恩我一定會還回去的,隻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誰敢動夕憶,誰就要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