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交叉著放在一起,他抱著拳頭說:“江羽,你知道嗎,這件事對我來說來得太突然了,和我爺爺剛剛才從中毒的深淵裡出來,他竟然就這麼與世長辭。”
江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江恩俊訴說。
江恩俊繼續道:“爺爺雖然一直以來都中著毒,但他的身體挺好的,以他的身體,再活個十年都不成問題,但這件事卻來得這麼突然,他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江羽還是不說話。
“我現在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對你。”他說,“我覺得我沒有辦法把爺爺的死完全不放在你身上,如果不是你的出現,爺爺他不會再度燃起奪回江家的想法,如果不是你的要求,他也不會從原本的春山隱居來到燕京。”
“你知道嗎。”江恩俊說,“爺爺他之所以願意來燕京,完全就是因為你的邀請,他覺得,如果他順著你的意思做事,你有可能聽他的話,幫他回去再度站在江家,站在江重陽的麵前。”
“包括帶著你女兒出去玩,照顧好你女兒,他都是在討好你,都是想讓你i幫他做那麼一件事而已!”
“你不知道他之前的日子過得有多慘,你根本不知道江重陽到底坑害了他多少,他這一輩子,唯唯諾諾,隱居深山,不敢回自己的家。臨到頭來,你出現了,讓他看到了奪回江家的希望,他隻是想把年輕時候遭的苦難找一個地方撒回去。他針對的隻是江重陽,不是江家,可就那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如果你當初答應了,如果你沒有那麼多其他的理由,他就不會這樣。江羽,他就這麼一個願望,就是想站在所有江家人的麵前,告訴其他人當年的真相,讓他們看清楚江重陽的麵目,這個要求很過分嗎,我問你,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江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現在江恩俊的情緒也很激動,江羽沒有辦法和他正常溝通。
聽著江恩俊的話,江羽從懷裡摸出了那個古檀木的令牌。
沒有回答之前江恩俊的問題,而是問道:“這是什麼?”
江恩俊光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說道:“江家家主令牌。”
他頓了頓後繼續說:“原來的江家規定,隻有拿到這個令牌的人才能正式成為江家的家主繼承人,這個在爺爺父輩那一輩的時候仍然適用。